1-1让尾(发情期最后一天爬上主人的床)
地责罚你。即使那时你刚从野外跑丢回来不久,他对你的容忍和关心到了让我十分困惑的程度,每晚都要亲自检查门窗,检查你是不是还在家里。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是在装睡——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和呼吸比清醒时更加激亢,眼睛却从不睁开——就为了放过你。 可是每一次你都会弄湿他的裤子,给他留下捣乱的铁证。现在,就连他的被单也被你弄湿了。 你看,他当然会很激动,他已经准备生气了,生殖器从衣物和被单的遮盖下伸展出来,直挺挺的,红通通的。 我舔了一口空气,又咽了一口空气。你身上的气味变得浓烈,让空气也变得很甜蜜。我想凑近点看你挨骂的样子。可我的耳朵竖得太直,碰到了门。 “罗马!”他高声呵斥道。 我伏下耳朵,转身跑了。到客厅转了一圈之后我想他应该已经消气了,于是再转回去。 我在客厅里就能听到你痛苦的叫声。我的血液沸腾,急速冲回门边。你挨打了吗?可他从不下这么重的手,哪怕我撕碎了他的土耳其地毯,你扯掉了起居室墙上挂的鹿首装饰标本,或者我们在奔跑时一个急拐弯没停住把他撞进湖里。 我忘了放轻脚步声,肩膀又撞上门。但这一次没人管我,他一定是在专心揍你。我慌张地探头往房间里看。 两个满月之间,他像今天这样开车去一次人类聚居区,身上沾满很多人类杂乱的气味,手里拎回盐、咖啡和洗衣粉。每个满月和新月交替之间他带我们去一次森林,砍些木柴,或是去更远的地方猎野猪和鹿。每个白昼结束之后他会在地下室健身,然后汗水淋漓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