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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尽数堵在喉咙里。 他说:“崽崽,你今天话很多。是你自己说的,专心点。” 闻言,梁景年也不亲他了,直起身子,掐住他纤细的腰,将人翻转过来。 柱身在身体里旋转,摩擦着敏感点,舒服得令梁祈辞憋不住呻吟了一声,传进梁景年的耳朵里是别样的性感,导致埋在梁祈辞体内的yinjing又大了一圈。 梁景年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,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,随后用力地抽插。 脆弱的人仿佛承受不住他的进攻,连脊背都在微微地轻颤。 梁景年俯身,一个又一个吻落在他的脊背上,顺着脊柱,一路向下,途径的路上在他走后开出朵朵艳丽的花,美得使人流连忘返,深陷其中。 致命的吻。 被梁景年吻过的地方像被火烧,火辣辣的。 1 梁祈辞禁不住地喘气,反手去推梁景年的脑袋,却被抓住手腕,禁锢自由,而屁股被高高扬起的手拍了一下。 不疼,但是很爽。 爽得几乎是在一瞬间梁祈辞就射了。 梁景年笑了,笑声酥酥麻麻的,落进梁祈辞耳里,让他浑身都泛痒,让他止不住抓狂。 梁景年低头,在他圆润的臀rou上咬了一口,最后射进了他的身体。 zuoai做得他们酣畅淋漓,梁祈辞累倒在床上不愿意动,梁景年俯身将他抱起,带他去浴室清洁。 梁祈辞靠在他的身上,偏头在他的耳垂上碰了碰,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疲累,“不清洁不行吗?” 梁景年说:“那样你会生病。” 梁祈辞伸出舌头,在他颈侧舔了舔,“那好吧。”